纸张与词藻>仙侠>大昭皇朝艳史(续) > 10、吐汁小爽S,情煎孽爱暗恨生,霸道登门质问
    “看,小骚蒂都变得黏糊了,被阿雪的骚浆弄得滑溜溜的,本王差点就捏不住了。”

    李凤吉的这句话让边琼雪一瞬间整个人仿佛烧着了似的,紧接着他突然浑身一颤,腿根抖了抖,身子蓦地僵住,仿佛被谁按中了体内的什么开关,一股细细的暖流顺着阴道就淌了出来,古怪又绵柔的快感迅速往身体的各处弥漫开去,却是小小的潮吹了一次,逼得边琼雪发出无力的呜咽:“哈啊……嗯……”

    “啧,阿雪的身子敏感得很厉害啊,居然这么容易就骚屄高潮了么,倒是一副天生媚骨呢。”李凤吉低低笑了一声,倒也没想到边琼雪会如此不堪挑逗,才不过揉了会儿奶子,捏了捏阴蒂,再以骚话刺激,这美侍就小小的泄了一回,更别说还是昨夜刚被开苞的新人,并非被调教过,这样敏感多情的身子,已经算得上是非常优秀的淫荡体质了。

    仿佛有细微的电流穿过下半身,两条腿甚至都有点麻痹了,边琼雪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样,身子却软软栽倒在了李凤吉怀中,肌肤表面已经泌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李凤吉松开手里黏糊糊的阴蒂,顺手往肉缝间一探,里面都已湿了一片,李凤吉又去摸了摸那之前就已经渐渐挺立的小鸡巴,熟练地在指间夹磨起这根小巧可爱的肉棒,边琼雪被他弄得仿佛连心脏都快麻痹了,呼吸急促难安,意识都有点混乱起来,只能咬着唇从鼻腔和嘴角泄露出一声声绵软拉长了的含糊呻吟:“嗯……呜……咿啊……呜嗯……”

    边琼雪根本没坚持多久,就一股脑儿地迸发出来,惊喘着射在了李凤吉的手上,那颗被情欲刺激得饱胀发痛的阴蒂都从花唇间鼓突了出来,边琼雪只觉得浑身发软,心中羞耻之极,又烫烫的极是熨帖,甚至隐隐渴望着丈夫的大手再好好抚慰一下自己,这时胯下忽然一热,一只温热的手探入腿间,边琼雪虽然已经有所预感,但事到临头仍忍不住轻呼一声,一把紧紧抓住了李凤吉的手腕,瑟瑟发抖,雪白的大腿也紧紧夹了起来,将那大手夹住,李凤吉见状,也不硬来,却用掌心覆住那昨夜刚被开苞的嫩嫩腿窝,轻轻按摩起来,这种绵软舒服的性刺激是没人能够拒绝的,边琼雪很快就红着脸嗯嗯啊啊地哼喘呻吟出声,眼圈儿微润,李凤吉又用手指卷起那丛软细的阴毛,又轻轻沿着肉缝来回摩挲刮蹭,逗弄这具还很青涩的身子。

    “啊……嗯啊……”边琼雪终于忍耐不住,叫出声来,被李凤吉碰到的地方仿佛着了火,说不出的酥痒滚烫,奶子也好似胀胀的,想被人好好揉搓一番,边琼雪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紧夹着的腿儿也终于耐不住那股丝丝缕缕的热意和酸软,开始胡乱磨蹭起来,牝户之中有少量的淫汁渐渐润出,李凤吉就笑道:“阿雪发骚了呢,再让你爽一次吧。”

    李凤吉把边琼雪这个才刚被开发了身子的美人抱在怀里淫玩,弄得边琼雪婉转娇啼、欲仙欲死,在李凤吉怀里任凭摆布,汗津津地瘫软难动,两人又搂抱着亲嘴吮舌,摸臀揉乳,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相拥而眠,边琼雪被李凤吉热烘烘抱在怀里,迷迷糊糊之间不禁做了一场春梦,早上醒来发现胯下黏糊糊一片,心中何等羞臊,这些都暂且不提。

    却说过得数日,便是中元节,梅秀卿提前便已与孔沛晶说了,要去父母墓前祭拜,孔沛晶便吩咐人准备车马贡品等物,一早就载了梅秀卿去祭拜双亲,过后又往地藏庵那里去,替父母烧盂兰会箱库,巫句容、司徒蔷、程霓葭三人也是失母的,都打发人去庵里烧祭,各自又在房中供了菱藕瓜果糕点之类,自己奠祭,晚间众人又商量着一起放河灯,普度鬼魂,李凤吉不大放心,亲自带人护着几个侍人一起出门,在河边放了灯,这才返回王府。

    此时已经不早,外头月色惨淡,风气森森,大家各自回房,李凤吉去了梅秀卿房中,见梅秀卿正换下一身素衣,拆卸银簪玉环,便道:“你父母已经迁坟至此,平日里祭拜也方便,他们如今离世多年,你也不必伤感了。”

    梅秀卿一手拢住披散而下的乌黑长发,仪容娇美,体态轻盈,柔声道:“王爷放心,秀卿省得。”又见李凤吉神色略显异样,不禁有些奇怪,道:“王爷为什么这样看秀卿?莫非是秀卿哪里不妥?”说着,就对着镜子仔细查看,想找出到底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没有,没什么不妥。”李凤吉敛了敛眼中的复杂之色,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走过去揽住梅秀卿的肩头,道:“你今儿也累了,早些歇着吧。”

    “嗯,都听王爷的。”梅秀卿含羞一笑,就唤人进来,伺候两人洗漱,铺床叠被,然后双双上了床,李凤吉抱住梅秀卿,捧着一对雪白的巨乳吸奶,吃得满嘴奶汁,梅秀卿被吸得娇喘吁吁,美眸湿润,稍后,两人搂在一起躺着,梅秀卿偎在李凤吉怀里,小声道:“不知道为什么,秀卿总是觉得近来一段时间,王爷似乎有心事……”

    李凤吉闻言,目光微微一动,刚想说没什么,但一转念,又想到梅秀卿心思敏感,便改了口风,道:“没什么,男人嘛,外头总有许多事烦心,这些跟你们内眷不相干,说了也没用,本王自己会掂量着办的,你不用担心。”

    梅秀卿见他这样讲,才不再问了,李凤吉摸着他白嫩芬芳的玉体,想到怀里抱着的尤物与自己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不禁心头沉重,越发深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泰安帝。

    李凤吉搂着梅秀卿躺在床上,心中思绪翻涌,忽又想起薛怀光来,自从得知自己要纳了边琼雪直到现在,这段时间以来,薛怀光一直都没有主动来与自己见面,自己几次去南陌侯府,薛怀光要么有事,要么不在,很显然是在刻意避开自己,李凤吉一想到这里,心里就大为不快,不免有些堵,薛怀光难道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脾性么,以前自己纳了人,也没见他怎么样,怎么这次就如此在意了?这些日子自己思来想去,到底还是拉不下脸去主动哄他,本来以为薛怀光就算是当时不高兴,但也许很快就好了,却没想到对方却像是铁了心似的,再没在自己跟前露面。

    李凤吉越想越是烦躁,如此心烦意乱之下,又酝酿成了些许怀疑,难道是薛怀光因为自己又纳了新侍,且李灵殊又怀着孕,就突然决绝起来,想与自己断了这份孽缘私情?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心中乱糟糟想着,李凤吉闭上眼,在脑子里慢慢合计,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次日上午,李凤吉办完手头的事,写信交给小喜子,让他给薛怀光送去,结果小喜子回来复命,却说薛怀光看过信后,并无回信,只说近来想要静静心,便把他打发出去了。

    李凤吉闻言,顿时一股火就窜了上来,他向来占有欲极强,本质上是唯我独尊的性子,在情爱之中更是一向占据主导地位,岂容有人这样对待自己,一时间李凤吉咬牙冷笑,目光渐渐阴沉起来。

    晚间。

    夜风中依旧有着燥意,薛怀光探望过怀孕的李灵殊,就慢慢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今夜的月色透着淡淡迷离,自从那天与李灵殊乘车在路上遇到李凤吉之后,他就再没跟对方联系过,有些避而不见的意思,但他是真的心情非常不好,上辈子李凤吉左一个右一个地往府里纳人,当时他年少冲动,与李凤吉没少因为这些事闹别扭,这辈子他以为经历过那么多的变故,自己身负血海深仇,承担着保住家族的重任,哪里还有心情去顾及别的,满以为自己可以淡然处之,但如今他发现自己其实做不到,尤其当年就因为李凤吉纳了边琼雪,自己大生怒气之下,与朋友去了花楼喝酒,虽然没真的做什么,但被李凤吉知道之后,两人还是大吵了一架,到后来李凤吉甚至还对自己动了手,乃至于恼怒之下强行占有了自己,那种痛苦和屈辱,薛怀光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