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与词藻>仙侠>大昭皇朝艳史(续) > 126、被捣熟烂;祖孙夜话:不要给他任何翻盘的可能!
    听到司徒蔷哀哀哭求,李凤吉似是终于起了怜惜之心,他吐出嘴里被吃得红肿充血的可怜奶头,抱起司徒蔷被汗水和淫水打湿的臀儿,开始深深浅浅地轻柔肏穴,龟头也不再蛮横地撑开娇嫩的宫口,去子宫内肆虐,司徒蔷嗓子里发出难忍的、压抑的呻吟,不时混杂着呜咽声,尾音缠绵曲折,听得李凤吉越发血脉贲张,鸡巴深埋在火热的嫩屄里捣干不休,逼得司徒蔷发出更多的美妙声音,一时间李凤吉专心致志地肏弄美侍,那宽厚脊背上绷紧的肌肉曲线在灯光下充满了阳刚之美,令人目眩神迷。

    “啊……啊……呜……”司徒蔷低低啜泣着,被高大的丈夫覆在身下,随着对方抽插的频率和起伏的动作而颤声低泣,香汗淋漓的身子被动地摇晃个不停,李凤吉一边顶弄他汁水潺潺的嫩屄,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让他的每一丝神情都在自己的眼前无处隐匿,司徒蔷徒劳地咬着嘴唇,眼角那因为情欲而泛红的痕迹却无法遮掩,李凤吉每一次插入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失声呻吟哭泣,这般因为受不了情欲洗礼而哭泣求饶的样子格外激发了李凤吉的占有欲,牢牢抓住司徒蔷覆盖着一层薄汗的胴体,男性饱满肌肉的曲线随着抽插起伏的动作不断张弛,狰狞的肉棒反复磨搓着穴内的嫩肉,逼得穴壁不得不吸吮挤压着这根暴虐的硬物,穴芯子里就仿佛是被凿穿了的井口一样,潺潺涌出淫水,浸得阴道内粘腻不堪,比起被李凤吉之前那般狠狠捣弄奸淫,其实这样的柔缓厮磨也没有好到哪里,依旧是让司徒蔷的下身被榨出源源不断的汁水,且阴道里还多了瘙痒麻痹之感,他再也忍耐不住,仰起修长的玉颈,俏靥迷离,尖声哀鸣着浑身哆嗦起来,胯下红肿的女穴里喷溅出一股又一股亮晶晶的水花,被奸得不知第几次高潮了!

    同一时间,秦王府。

    寒冬未尽,此时外头虽只是零星下着些雪屑,然而夜里的寒冷通过迎面刀子般的风,已足够令人体会一二。

    “你与晋王之间的私情,我阻拦不得,但有些话,你还是应该听一听。”

    温暖的灯光将室内与寒冷的屋外隔绝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淡淡的熏香中,两个高大的身影被投射在墙上,李建元一身家常青袍,对面的穆王李晟也是一身低调的棉袍,打扮得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富家翁,此时他轻啜了一口馨香的茶水,看着面前的李建元,道:“晋王的秉性,其实与泰安帝几乎如出一辙,或许在一些细微末节方面有些出入,但归根结底,他们不愧是父子,在对权力的把控欲上绝对是同一种人,都是真正的利己者,无论是父母兄弟,还是妻妾儿女,亦或是至交好友,平时或许可以与他其乐融融,但永远不要妄图分享独属于他的权柄,这是上位者的逆鳞……建元,你可以与他结盟,联手打压其他皇子并减少将来夺位落幕之后引发的朝堂动荡,避免过多的派系清洗,也可以与他做一对风花雪月的有情人,但在争储的路上,你绝对不能心软,若是最后失败,自然一切休提,若是成功,就必定要斩去他的一切羽翼,不要给他任何翻盘的可能!”

    李建元沉默地听完了这番话,随后微微颔首,道:“本王知道了。”他神色有些冷淡,语气也依旧淡淡的,拿起面前的茶杯,道:“夺嫡之事,不是儿戏,本王分得清轻重,自然不会因私废公。”

    穆王看着面前的青年,仿佛依稀看到了当年早逝的儿子,心中忽然微微一痛,同时苍老的眸中隐含出几分愧意,虽然一瞬即逝,但终究有着触动,他闭了闭眼,微微叹道:“我知道你从懂事以来,心中不免怨我,但我所殚精竭虑谋划的,为的又是谁?无非是我们这一脉的前程,当年我与皇位失之交臂,但我的后人总会将它再夺回来……建元,祖父老了,祖父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为你铺路,等你坐上那个位子,等你年纪再大一些,你就会感谢祖父,知道祖父的良苦用心。”

    李建元默然,片刻,才道:“或许吧。”他说着,思绪却已经悠悠飞远,想起那个人似喜还嗔的笑颜。

    幽州,营帐内。

    衣袍解开,露出裹着绷带的伤处,军医熟练地解开绷带,为面前的人清理伤口,重新换药。

    薛怀光坐在椅子上,袒露着上半身,灯光中,十七岁的年轻人已经有着健美结实的体魄,漂亮的肌肉线条不知不觉间褪去了青涩,已经有了成熟男子的趋势,在他旁边,卸下来的甲胄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干涸血迹,这时似乎是军医涂到伤口上的药膏带来十分明显的疼痛感,薛怀光眉头微皱,却没有出声,只是看着面前缀着红缨的银色头盔,似是有些出神,稍后,等到军医重新包扎好了伤处,薛怀光便重新穿起衣袍,迟疑了片刻,才展开一张信纸,在灯下研墨写信。

    一封信只写了二百余字,却足足耗费了薛怀光将近两刻钟的工夫,只因心中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落笔,等到终于写完最后一个字,薛怀光才吹了吹墨迹,等到墨汁干透了,这才将信纸细心地折叠卷起,呈细卷状,塞进一支大约手指粗的细铜管里,然后唤了帐外的护卫进来,吩咐了几句。

    护卫得令退下,很快就带着一只信鸽返回,薛怀光将细铜管牢牢绑在鸽子的脚爪上,确认不会松脱之后,护卫这才把信鸽拿出营帐,扬手放飞,鸽子顿时扑腾着翅膀向上飞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当中。

    晋王府。

    室内充斥着断断续续的呻吟低泣声,一只胖滚滚的猫儿慵懒地趴在热烘烘的炕头上,不时看一眼不远处的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身影,只见一具雪白泛红的胴体一丝不挂地伏在小炕桌上,满头乌黑的秀发散乱,两条嫩藕般的手臂艰难地撑住桌面,胸前一对丰满诱人的肉乎乎奶子正随着身体的一下下震荡而不断摇晃抛甩着,红肿充血的乳尖还溢出了少许洁白的奶水,画面淫靡之极,此刻那单薄光洁的玉背上汗水淋漓,细软的腰肢正被一只大掌牢牢握住,圆翘玉嫩的屁股通红发肿,一个赤裸高大的健美青年正用坚实的下腹和大腿不断撞击着那可怜兮兮的嫩屁股,小炕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被青年有力的撞击给顶得一个劲儿向前,又被一只大手拽回原地,青年胯间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淫水黏成了一绺一绺的模样,一根粗壮雄伟的阴茎沉重有力地一次次楔入娇嫩的女穴深处,在臀后进进出出,干得水花四溅,仿佛要将这销魂的穴儿给插穿捣烂了一般,交合的动作淫乱却又莫名地契合。

    “呜……嗯……”司徒蔷眼神茫然地看着不远处正懒洋洋伸着懒腰的肥胖猫儿,胯间湿热的肉穴一下一下地被动套弄着体内的粗长大屌,被啃咬得微微红肿的朱唇内发出了又似悲泣又似娇吟的绵绵细声,几乎快要窒息了,此时他水淋淋私处已经完全敞开来,花唇充血,微微外翻,不多时,司徒蔷再次哆嗦着喷出一股骚香的淫汁,紧接着就晕厥了过去。

    “真是个不耐肏的娇气身子,本王都不敢肆意妄为地插你,生怕把你这娇滴滴的美人给干坏了……”

    李凤吉微微喘息着,低声笑道,他搂住晕厥的司徒蔷,把香汗淋漓的娇躯翻转过来,抱到炕上让司徒蔷仰面躺好,分开被淫液浸得湿滑的白嫩双腿,随手拽过一只软垫,塞到司徒蔷的屁股下面,将下身给垫起来,方便性交,李凤吉端详着眼前兀自昏迷的美侍,手指轻捻了一下对方胸前还沾着奶水的诱人乳头,道:“乖蔷儿,本王再肏一会儿就射给你,你忍一忍就好。”说着,坚硬的龟头一耸,顶开熟烂的玫瑰色花唇,便缓缓插了进去,那穴儿立刻就被强闯而入,粗长的大鸡巴将狭窄的阴道转眼间就塞了个严严实实。

    司徒蔷在这一插之下,顿时呻吟着幽幽醒转,李凤吉却已抓着他的屁股缓缓抽插起来,轻喘道:“呼……不能怪本王喜欢肏哭你,实在是蔷儿的骚穴肏起来着实爽利得紧啊……”一边说,一边俯身吻着司徒蔷的面颊和唇瓣,又去轻咬他细腻的肩颈,胯下的阴茎虽然不似开始时那样大进大出地快速抽插,但哪怕是缓慢研磨着肉穴,也一样叫人承受不起,青筋暴凸的茎身摩擦着紧紧吸附在阴茎上的嫩肉,将最直接的汹涌快感强行传递到了敏感的娇躯内部,逼得司徒蔷柳腰剧烈哆嗦,嫩穴里急骤蠕裹收缩,急喘着呻吟连连,灼灼的肉欲卷起铺天盖地的巨浪将他淹没,逼得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哭泣,却被更加深沉柔和的抽插弄得颤抖不堪,穴口大开着滴滴答答地淌汁,如此被翻来覆去享用了不知多久,才终于迎来了男人酣畅淋漓的有力喷射,浓浓的精液灌进娇嫩的宫苞,冲击得司徒蔷呜咽不已,乳尖缓缓渗出了一滴洁白的奶水,他恍惚感觉到体内那根粗大的阴茎终于从自己的女穴里拔了出来,紧接着就是李凤吉唤人送热水的声音响起,司徒蔷轻轻吐出一口气,再一次晕了过去。

    李凤吉眼见司徒蔷迷迷糊糊地晕厥在自己面前,不禁叹了一口气,拢了拢司徒蔷散乱的长发,又倒了茶慢慢喂进司徒蔷嘴里,这才让人给司徒蔷擦拭身子,收拾炕上的一片狼藉,另有两个侍儿拧了热毛巾给他从头到脚细细擦身,稍后,李凤吉重新穿上亵裤和中衣,看了看窗外稀稀拉拉的雪花,见侍儿们已经将收拾干净的司徒蔷放进熏香的被窝里,盖上了锦被,便道:“都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