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与词藻>灵异>半点泪痕一点伤 > 十四 暖阳
    亲们不好意思,一个周了没有更新,昨天下午刚出院,没有精力码字,老话说得好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恰好我是一个没钱的病人,所以还没有办完出院手续,床位就被安排了出去,一位老奶奶在病床坐等,作为年轻人怎么还好意思躺在床上,早早办好出院手续,大家都高兴。哎!!!!愿亲们都要健健康康!

    真不敢相信他换了房间,对!没错!换到了袁桃的闺房,嗯!袁桃也住在这里。“桃子,你确定住在上房的那两位是你的亲生哥哥嫂嫂?”

    袁桃淡定的讲,“哥哥是亲生的,嫂子不是我娘生的。嘿嘿。。。。。淡定。”虽说他是个商贾,没有官宦儿女的那套虚礼,至少——至少拜堂成亲后才能同房。袁桃卸了钗环,退去外衣,拍怕他的肩膀道:‘言公子放心吧,本姑娘不会把你怎样的,床榻大的很,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不影响你为落姑娘守身如玉。’径自走到床边,铺展开了两条被子。“谁让我不负责的爹娘将我送给你了呢!袁桃无奈耸肩摆手。哥嫂没在你醉酒时送到我的闺房,你就该念阿弥陀佛喽!”言濯皱了皱眉!看她这样自然,自己心中有些不悦,他不知道想让她有什么样的态度,至少不要把他视为别人的爱人。他赌气抱住她,她也不反抗,轻松地口气道:‘不要闹了,床铺好了,你睡里面,还是外边?’言濯更生气了,“袁桃!我没闹——你看着我——我言濯——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嗯,我没觉得你是个女人。”不好意思,她脑补一下言濯女装的样子,不自觉笑的前俯后仰,“你是很帅气,但是要是女人长成这样,哈哈哈。。。。也能笑死人!”

    “。。。。”言濯无语中。突然对着门外厉声道:“影,今晚不需要你保护。”影听令,跳出常府的高墙,福伯在暗处漏出一丝微笑,也回房睡觉。

    袁桃这才想起影的存在,埋怨道:“应该让影姐姐在这儿的,好做个见证。”

    言濯道:“不需要。”

    “里边?外边?”

    “外边!”

    “言公子请!”

    “袁小姐请!”

    “昂,补充一句,我睡觉,打呼磨牙,还放屁。”袁桃用粗俗的口气道。

    言濯:“我也是!”

    结果,袁桃起身瞪着,打呼,磨牙,还放屁的言濯,啊啊——被吵的怎么也睡不着,躺着背痛,做起来腰疼,一夜无眠,扶着自己酸痛的老腰,揉着黑眼圈,嫂嫂见状,漏出似笑非笑的坏表情,口口声声道:“男人都这样,你懂得!”

    袁桃咬了口包子,“难为你了嫂子,这么多年同哥哥在一起,还能睡的着!”

    坐在两旁的两个大男人,都脸红起来,言濯心里清楚,袁桃和嫂嫂讲的不是同一回事儿,不怕死的接话道:“我以后会注意的!”

    袁桃:“这个也能人为控制——”言濯眼疾手快握住她的嘴,满眼含情,柔柔地道:“这些话我们留着闺房里说。”

    常青满脸写着“”羡慕“二字,”道:‘瞧瞧妹婿,这么体恤,不像你木头一个!’

    袁杨挠着头傻笑!

    言府大院看似一个整体,内里被分割成几处独立小院,各自小院配有用佣人住房,小厨房。只有像年节,祭祖,婚丧嫁娶等才会全家聚集一堂。只因母亲嫌一人用饭冷清,每日早晚饭一起吃,不然同在一个府中几日不见面是常事。常府别苑的格局全然不同,府里没有围墙,房屋与花草树木融为一体,全院以花园为中心,花园中心是一个月牙形的湖,月牙的另一半有假山凉亭,弯曲的回廊。整个花园外围有序排列奇花异草,其中布满弯弯曲曲的小路,迷宫格局。每一条小路通往一处房屋。房屋里的家具摆设大致相同,低调奢华,当地放一张大理石案几,案几上摆水晶花瓶,瓶中直插一支梅花,紫檀木的桌椅,暗红色纱幔,内墙上有及墙顶的橱格,摆满各色器玩,随手拿起一尊就价值千金,袁桃的闺房与其他几处不通,屋内没有珍贵摆件,高高的橱格排满了小花盆,一棵棵水灵灵的小花小草,在这寒冬腊月竞相开放,卧房里,房顶中间位置错落有致悬吊六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晚上散出柔和的暖光,根本不用点蜡烛。路径最宽的那条通往正堂,一家人都在次吃饭,常府别苑只有福伯一个老仆,说是仆人,也是常青嫂嫂的义父,同家人一般,同吃同住。

    晚饭后,言濯、袁桃俩人沿着小路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房屋前,袁桃介绍说:“这是福伯的住处,福伯没有家人自己住。”袁桃见屋里有灯光,“当当——”敲了两下门,想进去同他说会话,没有人应答,袁桃与言濯对视一眼,推门进去,奇怪屋里没人,言濯推开内房的门,骇的他倒退两步,袁桃跑进来,笑道:“不就是口棺材吗!有什么好怕的,我小的时候常常坐在上头玩耍。”言濯问:“内房里不放床榻,放口棺材何意?”袁桃神色黯然,关上内室的门,拉着言濯的手跑了出来,走出福伯的房屋几十米远才道:“听娘讲,福伯孤苦,又不想麻烦旁人,年过六十时福伯就内室的床榻该换了成了棺材,每晚都睡在棺材里,有一日去了,只需要我们帮他盖上棺材盖拉出去埋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