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哪里,怎么这样累?”
“本是约了齐夫人和小雅的,她们临时有事,我便去了趟逸虹居,可潘小姐好像不在了。”
“嗯。”
良久,怀中的人再开口。
“你知道潘小姐去了哪里吗?”声音中,睡意犹在。
“前不久被汪部长收了房,你不知道。”何湿衣的声音有些哑。
“哦,汪部长被司令远调,那……潘小姐应该也去了吧!”怀中的人睡意正浓,憨憨的圈住何湿衣的脖子,吐气如兰。
“现在时局有些乱,不要往外跑。”已经进了卧室,灯光下,何湿衣将清浅放到床上。
“嗯。”清浅闭着双目。
何湿衣双手撑在清浅两侧,额头抵在清浅额头上。两个人,隔的那样那样近,彼此呼吸着彼此的呼吸:“清浅。”
清浅含含糊糊的应着。
“清浅……”
“嗯?”
“只要信我。”
“嗯。”
何湿衣修长的手指抚上清浅的脸,轻轻摩挲。
轻浅的吻烙在清浅唇边,卧室里柔光乍现。
第二天早上,何湿衣还未及,亲自去总司令办公室寻骆荣凯一问。骆荣凯的近卫已经一声通报,便将他遣至了雅慈官邸。
雅慈官邸前的竹林,还是一如既往的幽深且静。何湿衣见到的,不止是骆荣凯。当看到俏生生,立在骆荣凯身侧的齐雅,从昨晚一直盘旋在何湿衣心头的疑虑,一一开解。
其实,他应该要早一些想到的。只是一直不曾去相信,齐雅会执念如此罢了。
早晨,日光倾泻。薄雾束绕的竹林,仿若蒙上了一层薄雾轻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