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与词藻>历史>被宠坏的竹马 > 倒霉下属被强上
    白宁远当了那么多年拉动全组织kpi自己一月只拿两万的倒霉下属,到了宴家当了个小领导还没威风多久呢,就又开始倒霉。

    宴琛的侄子—宴家的二把手宴笙看上了他。

    这叫什么事,今年就过三十岁生日的老男人被自己二十来岁的顶头上司给看上了,差了将近十岁,无论白宁远答应还是拒绝,感觉两个人之中总有一个人想不开。

    白宁远第一次见宴笙的时候,那狗狗眼一眨一眨的,温润的长相让他有些惊讶,这么一个看起来很清纯大学生的人居然管理着宴家的灰色产业。

    最开始宴笙追他的时候,那叫一个温和有礼有分寸,结果白宁远拒绝了两次之后,他就翻了脸,绑了白宁远就强上,干了一个晚上,批和屁眼全被干肿了,操得白宁远一瘸一拐了一个星期。

    要说世事真是弄人,白宁远以前最恨的就是那些给老大当了情夫情妇的人,结果没想到他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宴家二把手的情夫。

    妈的,白宁远还能怎么样,只能认怂被操,二十出头的嫩草配他这种老熟逼,怎么看都是他赚了,也不知道宴笙怎么想的,非要上他这种干巴巴一看就是被社会毒打多年的怂包社畜。

    而且白宁远一点也不亏,宴笙很大方,副卡随便他刷,别墅车子饰品送了一大堆,他看着这些东西仇富的想着难怪那么多人争着抢着往他前老大的床上爬。

    虽然白宁远也不缺钱,但是他抠习惯了,自己卡里的钱一分都舍不得动,宴家送的别墅他也住不习惯,豪华的卧室不住,反而住在小别墅旁边放杂物的平房里,内里破烂的装饰像是廉价的宾馆标间,床也是狭小的铁皮床。

    宴笙是一点都没嫌弃,像是在乡村镇上的廉价旅馆里给自己的情妇开了一个月的房间一样,每天在小铁床上操得白宁远翻白眼失禁。

    有时候操得太过,逼得白宁远边挨操边骂人,房间里充斥着小铁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宴笙越操越兴奋,哪里还有刚见面的时候那副温顺纯良大学生一样,大手掐着白宁远的脖颈,迅速地挺腰像操母狗一样压在白宁远瘦巴巴的身上日批,肉体的撞击声配着铁床咯吱作响的声音像是荒诞真实的廉价宾馆里的摄像头偷录。

    最开始宴笙还会人模狗样的戴套,后面就无套,白宁远让他戴,他就操到一半就取下来塞到白宁远的嘴里,硬是逼得白宁远和他无套做爱。

    白宁远被操得满脸通红,半个身子被顶出床外,他只能伸长个胳膊扶着旁边的柜子,宴笙像个狗一样把头埋进他的脖颈处又咬又舔,比他大一号的身体死死压在他身上,两条细腿随着被撞出床外的身体耷拉在床边。

    白宁远涨红了脸,手指抓挠着宴笙的背,嘴里叫骂着:“操你妈的,你他妈的给我轻点,八辈子没操过逼吗?!”

    宴笙操得更用力了,叼着他的嘴含糊不清的笑道:“没操过你这种又老又紧的逼。”

    白宁远被操得眼泪直往下掉,宴笙实在是操得太狠了,阴茎根本不往外拔,就在他短小的阴道里疯狂往前怼,屁股被精壮的男人压得扁平,只能看见粗黑的阴茎堵在穴口处,两个卵蛋还在用力往里挤。

    压在他身上紧绷着的大腿上的肌肉能看出宴笙用了多大的力操他,嘴也被宴笙捏开,又是亲又是吐口水,大手在他身上来回大力揉捏,微微突起的贫乳被揪起来,揉捏的发红。

    白宁远实在是被操得受不了了,从进门就被人摁在床上操,连姿势都没变过,他腰都没知觉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身体里被填满的胀痛感和被顶着敏感点的酸爽。